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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惊雷

第六章 入局

不知睡了多久。

突然感觉手臂被人用力的摇晃。

我不情愿的睁开了眼。

不知什么时候张春生已经坐在了我身旁,

他阴沉着脸冲我吼道,

“陶老呢?”

我不耐烦的指了指对面的床铺,

“不是在那边睡。。。。。。诶?”

此时,对面的床铺竟空空如也。

爱因斯坦已经不在了。

一看手表,竟然八点多了。

拉开窗帘向外张望,外面天已经黑了。

我不禁慌了神。

糟糕,竟然睡了这么久!

爱因斯坦哪去了?

他要真有个闪失的话,哎呀。。。。。。该死该死。

张春生稍微平复了一下情绪。

“别着急,既然事情发生了,咱们一定不能先乱。

我去车厢两边的卫生间找。

你去餐车。”

我用力点了点头。

“火车九点五十就要到苏赫巴托了。

那是在蒙古境内停车的最后一站。”

说话间,张春生低头看了看表,

“还剩下一个小时,离开蒙古之前咱们必须找到他。

陶老万一要是被掳下车的话,那可真就完了。”

我和张春生分开行动。

随行的几个老师也在火车上分头寻找。

走进餐车,里面除了几个打牌的服务员和喝酒的厨师,一个乘客都没有。

我问他们看没看到过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来吃过饭。

可他们都说没看到。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推门刚想离开。

旁边一直低头喝酒的厨师说他看到过。

说那老人是和另一个人一起来餐车吃的饭。

我又问了他那两人的模样。

厨师把他记得的细节都告诉了我。

史蒂芬。周,一定是他。。。。。。

突然间我只觉得天旋地转。

看来这个史提芬确实有问题,他是冲爱因斯坦来的!

我猛然想到,史提芬说过,他在5车5号包厢。

我拼命奔向5车厢。

途中遇到无功而返的张春生。

我对他没说太多,只是催促他,

“快,跟我去5车厢,教授没准在那儿。”

到了地方,门虚掩着。

透过门缝往里看去。

里面竟没有人。

时间紧迫,我和张春生顾不了许多,拉门直接走了进去。

找来找去,在一个床铺下面发现了一个皮包。

皮包里面竟然有一把契卡刀。

“诶?这包里怎么有把契卡刀?”

张春生没有说话而是拿着那把刀端详了一会儿,

“难道和之前闹事的那伙蒙古匪徒有关?”

有道理啊,之前那伙蒙古人,每人手中也都拿着契卡刀,没法不让人怀疑史蒂芬和他们之间的关系。

难道他们的目标是爱因斯坦?

蒙古大汉的作用难道就是为了给史提芬提供火力侦查?

暴露出我们保护爱因斯坦方面存在的漏洞,然后好。。。。。。

契卡刀是克格勃的制式装备。

难不成他们都是克格勃的人?

如果是那样的话,这个史蒂芬应该早就在火车上暗中观察我们了。

我皱了皱眉头,

“这个史蒂芬和那群蒙古大汉看起来有点儿像是克格勃。”

说话间我在张春生面前晃了晃那把契卡刀,

“不过,他们为什么要把能识别出他们身份的东西放在明处?”

张春生沉默了片刻道,

“嗯,这些契卡刀好像都是为了让人看到才出现的。那些蒙古匪徒完全可以用更长更大的刀,而不是用契卡刀这种小刀。”

我看着张春生点了点头,接着说道,

“嗯,我们是安理会常任理事国,在联合国事务中,熊邦很多时候需要我们的支持。

更何况现在他们处在特殊时期,公然对我知名学者下手,得罪我们对他们有什么好处?这实在有违常理……”

张春生站了起来叹了口气,

“看起来,这像是个局啊!”

“甭管什么局不局的了,先找到陶老还有史蒂芬。

等到一会儿火车靠站,陶老一旦真被弄下火车,那时候说什么都晚了。”

张春生认真的点了点头,

“对,咱们还得再去继续找。。。。。。”

我拉开车厢门转身看了张春生一眼,

“我先去硬座车厢看看。

如果你们找不到就去硬座车厢找我。

我步话机一直戴着,咱们保持联系!”

我一边往外走,一边把步话机的耳机戴在耳朵上。

此时,我心如油烹。

因为我的疏忽使得爱因斯坦可能正身处险境,如果他真有不测。。。。。。

想着想着我狠狠抽了自己个嘴巴。。。。。。

这趟列车共有三节车厢是硬座车厢。

车厢交界处有几个“大鼻子”在抽烟。

看到我走过来,跟我微笑着打招呼。

我也礼貌的回应。

八九十年代,俄语绝对属于主流外语。

从小跟母亲学习俄语,我对俄语很熟悉,也很敏感。

车厢里很多俄国人,他们的交谈不敢说百分百听得懂。

了解个大概意思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我努力的一个座位一个座位的看。

同时尽力留意着车里人们的窃窃私语。

天黑了,大部分乘客都没有了白天的精力。

很多人趴在了桌子上打起了盹。

我几乎找遍了所有角落,连车厢交界处的卫生间、设备间和值班室都没放过。

经过两个车厢,一无所获。

最后来到了第三节硬座车厢。

这节车厢和前两节车厢的情况大同小异。

大部分人都处在似睡非睡的状态。

我仔细搜寻着每个座位上的乘客。

突然,一个白色身影好像朝着车厢尽头走去。

好像是史蒂芬。周。

可当我想仔细看去的时候,那人却消失在了车厢尽头。

激动夹杂着愤怒。

我像捞到了救命稻草一样,向车厢尽头飞奔而去。

车厢尽头是一扇门。

车门上用汉蒙俄英四种语言标注着“乘务员值班室”。

我想都没想便推门走了进去。

里面并没有史蒂芬。周。

而是坐着几个乘务员,其中一个人问了我一句什么。

我推测应该是蒙语。

没办法,我不会蒙语,只好用俄语、英语、中文还有手势连比划带说的问了一通。

其中一个人突然说话了,

“你可以说中文,中文我听的懂。”

来不及尴尬,我继续问他,

“刚才那个穿**的人去哪了?”

“你是问那个工程师啊?他去设备间修设备去了。”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我看到了设备间的大门,刚想进去,便被这帮乘务员拦了下来。

“我确实有很要紧的事儿要找他,拜托你们让我进去或者帮我把他叫出来。”

那个乘务员无奈的走进了设备间,想帮我去叫史蒂芬。

在他即将关门的一瞬间,我趁其他几人来不及反应,夺门而入,然后反锁了设备间的门,朝着设备间里面走去。

进了设备间,刚才那个跟我说话的乘务员赶了过来,示意我赶紧出去。

“我必须要找到他,他绑架了我们教授!”

看我焦急的模样,又听我这么一说。

乘务员一愣,又问了我一些细节。

然后便帮我在设备间一起找了起来。

设备间不是很大,里面有很多仪表和按钮开关。

最后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个人,旁边是半开着的大旅行箱。

那人应该是受伤了,他倒在旅行箱旁边。

走进一看,受伤倒地的那个正是史蒂芬。周。

而旅行箱里还躺着一个人,那人正是爱因斯坦。

一见史蒂芬,我这火腾的就上来了。

刚想上去踹他一脚,最后乘务员的一句话提醒了我,

“快救人!”

我赶忙先用手去探爱因斯坦的鼻息。

还好呼吸还在,我松了口气。

这时,设备间的门被打开了,张春生带着几个老师还有乘务员跑了进来。

他蹲了下来看了看史蒂芬。周的伤口。

只见他左手臂上插着一把刀。

那刀正是这一路上如影随形的契卡刀。

史蒂芬。周呲牙咧嘴,右手指了指车厢天棚上一处被打开的通风口,吃力的说道,

“跑了,绑架教授的人我看到从那逃跑了。”

我和张春生都没动,张春生接着问他,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刚才逃跑的是什么人?”

史蒂芬作痛苦状,

“能不能先给我包扎一下,先替我止血啊,我再跟你们说!”

见他左臂仍然流着血,跟我一起进来的乘务员在我们身后说道,

“我带你们去医务室包扎吧,这位工程师先生也跟我走吧。”

我心想,这史蒂芬什么时候成工程师了?

我倒要看看你一会儿怎么圆谎!

我背起爱因斯坦,列车员和张春生一起扶着史蒂芬缓慢的向医务室走去。

到了医务室,医生给史蒂芬包扎好了伤口,又给爱因斯坦吃了点药,喝了口水。

这时列车停在了蒙古国境内的最后一站,苏赫巴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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